#走向有点奇怪,随性写作,下还没想,尽量赶到
#懒得改了,写的我想绝交(x)我干嘛要给某人送行
#不断默念主北极副北米,一写到北米就有点嗨(…)
#虽然我不会写打斗但还是要巨声哔哔。没有打架的修罗场不是好修罗场!(√)
阿尔弗雷德吃了一盘蓝莓派,再塞了两块甜甜圈和一大桶可乐。
他不开心,他要发泄,他要,嗝,撑死自己!
从那天——他和伊万打架之后,马修就和那个转学生开始变得亲近了,他抗议了很多次,但本来最迁就他的哥哥不知道被灌了什么迷魂汤,不但不改,每次都还反过来劝他伊万是个好同学,不要有偏见。
偏见个鬼!
阿尔弗雷德气得,也可能是吃得脸颊鼓鼓的,将甜点当成某人一样咬。
每次马修下课去找伊万的时候,那家伙总会隔着马修看不到的角度冲他挑衅的笑,用口型比出“傻逼”,但要是作出什么冲动反应马修又会不明状况的指责他,气得阿尔弗雷德又拆了一包果干。
吃着吃着,他又停了下来,平日最喜爱的零食不知为何完全吃不出味道来,停下泄愤般的咀嚼后忽然有种某名的委屈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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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万手中拿着一块向日葵形状的烤饼,眼中是真实的疑惑与细微的迷茫,像个小孩对着自己从未见过的不清楚原理的新奇玩具。
他最近心情倒是和阿尔弗雷德截然相反,没想到阿尔弗雷德居然有个完全不像他的双胞胎哥哥,呼呼,一想到死对头这几天看他不爽又不能发作的憋屈眼神,真是——
太爽了。
他一开始是没有把马修的话太放在心上的,就算对他的恶感没有他弟弟高,但冲着那张脸和之前的帮忙也仅限在可以勉强再加一点兴趣,虽然被承认是朋友的那瞬间他的确有一瞬间很开心,但毕竟和阿尔弗雷德是兄弟——结果后来马修似乎真的常常来和他套近乎了,时不时自作主张认为他需要帮助。
需要吗?说实话都是一些小事,教学楼的分布他早就在刚来的两天专门熟悉了,就算有不知道的,只要随便拦一个学生,对方就不敢不说出来;班级在他来之前人数是双数,恰好双人一组作课堂小组学习,结果多出了一个他,马修就不顾阿尔弗雷德强烈抗议让他做了第三位成员。
他坐下时阿尔弗雷德脸上的表情实在太使人愉悦了,也许这就是他没有拒绝马修这些拙劣帮助的原因吧。
马修也不止一次和他说过两人的关系,毕竟是兄弟,今天送给他这盒饼干时,对方似乎是特意抓准他看见向日葵图案心情好,再一次提出了的疑问。
“伊万,你真的不能和阿尔和平共处吗?”
“噗~如果他跪下来哭着求我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一下。”
在某些听起来很可怕事情上伊万总是说的很认真,事实上他真的是那么想的,马修却似乎习惯了,半叹气的笑着。
“……你们对对方的意见为什么总是这么大呢?明明阿尔不是个坏孩子,你也很好说话呀。”
“不知道呢,也许是天生?你就那么想让我们好好相处?明明死……琼斯同学也意见超级大吧。”
到嘴边的死胖子硬生生打了个转,用恐怖的语言,虽然伊万自己不觉得,发表出对阿尔弗雷德的不满没什么,但如果上升到人身攻击,哪怕是那么幼稚的外号,也会被马修念叨上好久,进入唠叨模式的马修莫名凶而且有气场,连伊万都不能轻易打断。
“因为你是我的朋友呀,虽然阿尔和其他同学都对你有些误会,但只要是误会就一定能解除的。”
马修的回答很快,也十分理所当然。
伊万难得被噎了一下,他看着眼前人完全不作假的表情,一时有些说不出话。
不一样。
他想。
马修可能和之前被他“邀请”成为朋友的那些人不太一样。
伊万从回忆中脱离,拿着饼干,站起身走出房门,看着屋外阳光下生长喜人的向日葵苗,系紧了围巾。
“好温暖啊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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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修总觉得阿尔和伊万最近都发生了某些变化,虽然看起来似乎都是好事,但总是有种说不上来的微妙感。
阿尔没有再因为伊万的事情和他吵架了,反而开始变得黏人,像小时候那样去哪里都要牵着手,时不时从后面扑过来抱一下,树懒般撕不开,一但他表现出不适就将脸搭在他颈窝里黏黏糊糊蹭。
“马蒂不喜欢吗?”
“也不是,就是……”有些奇怪。
“那就是喜欢啦!”
对方却完全不等他说完,自顾自下了定论。
马修从小就拿阿尔弗雷德某些小任性没辙,从弟控滤镜下完完全全过滤成了可爱,于是也不再多反驳,而是纵容性的揉了揉人的头发。
“该说真不愧是还在吃奶的小宝宝吗?居然还要粘着家长。”
伊万不知什么时候过来的,马修有些惊讶,毕竟大多时候都是他却主动找对方的。只是这次来者看起来并不是很友善,尤其对他身后某人而言,就连马修也久违的感受到了点压迫感,明明他已经差不多熟悉伊万的交流方式了。
阿尔弗雷德借着马修看不到身后,朝伊万比了个嚣张的中指,扬起他惯有的阳光笑容。
“我和我哥关系好,布拉金斯基同学连别人家的家室也要管?”
他在家室两字咬了重音,随后大大方方和人来了场死亡对视。
伊万和阿尔弗雷德互瞪了好一会,马修开始头疼这次又该怎么劝架后同样回以一个纯真的笑。
“说不定我以后有这个资格管呢?”
阿尔弗雷德瞳孔紧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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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尔弗雷德天生瞩目,朋友众多,和马修安静到难以让人记住的的性格是两个极端。
但谁也不知道,他喜欢自己的哥哥很久了。
是想成为恋人的那种喜欢。
所以当他读出伊万的意思后,几乎废了全身的劲才堪堪使自己忍住没有一拳揍上去。
他终于明白那些某名的,汹涌的恶感是源于什么了。
他们的确是仇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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马修将澄澈的液体倒了一小点在杯子里,小心翼翼试了一口,瞬间被呛得咳嗽。
但这酒是伊万同学送给他的第一份礼物,他自己不能喝,也不能转手,阿尔——阿尔最近提到伊万就反应过度,更不可能找他分享。
思来想去好一会也没有合适的办法,最后只能重新包好放在了书架上。
此时离伊万转学过来已经有一个月了,但大家依旧对这个转学生敬而远之,这让马修很苦恼,虽然伊万本身没有表现出失落,但他一想起之前他说朋友时的激动,总觉得对方还是很在意的。
“没有关系,反正我已经习惯一个人啦。”
问及后伊万回答得风轻云淡,情绪看起来完全没有受到影响。
马修只觉得一阵心疼。
“没有关系,你还有我这个朋友啊。”
伊万这次回答情绪变了,多了些微小的温度。
“所以我们一定要永远做好朋友喔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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距离伊万转学过来已经有两个月了,天气由热转凉,但无论寒热,伊万都没有摘下脖子上的围巾,但好歹没那么突兀了。
之前种植的向日葵马修时不时去帮忙照顾,存活了大半,伊万门前终于不空了,反而有些好看。
阿尔弗雷德对伊万的盯防在那次之后又上了一层楼,终于在一次马修不在时特地去找过人,在学校天台开门见山的谈。
“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在说什么?”
“你是怎么看待马蒂的?”
说是谈,态度依旧很恶劣,但他们能好好待在一起不斗嘴已经算是天大的进步了,阿尔弗雷德满脸都堆砌着愤怒,似是对方回答有半个字不满意就要揍人。
“我没有义务回答吧?”
伊万根本不怕,甚至还挑衅了一句,紧接着被抓住了前衣领,被一股大力猛地拽了下去。
他就用力扯开那只手,直起身。
“那你又是怎么看待你所谓的哥哥的呢——作为兄弟,似乎你对他有种不应该有的想法吧。”
“这不是你该管的事!”
“不,很巧的是我也有这种想法,而我的喜欢比你要名正言顺一点。”
回答他的是一个迎面而来的拳头。